作者:符玄
安室透看着自己接到的这个,肤色黑了几个度,手背还有印记小孩:……
仿佛要持续到世纪末的沉默过后,安室透好像什么异常都没有察觉,和往常一样笑着开口问:“这个印记是——”
见终于有人注意到自己手背上特意让老板剪贴出来的岩系图案,彼列愉快地抬高手显摆。
“是我对神明的信仰!”
“……………”
江户川柯南捂脸:“对不起,我没拦住他……”
这时少年侦探团的其他几个孩子结束值日走出来,看到彼列的新皮肤纷纷惊叹。
“这样跟安室哥哥更像父子了!”
“那不是不能叫安室先生哥哥了?”
“安室叔叔!”
听到强颜欢笑的娃娃脸男人说要带男孩回家了,几个小朋友挥手道别。
彼列见江户川柯南一脸疲惫,于是没有坚持继续探险,与挚友约好明天见。
在走往停在路边的马自达的途中,彼列警惕地看向牵着自己手的监护人,决定先跟他说清楚:“我缺监护人,但不缺父爱。”
“嗯?”
“如果你想做我爸爸……先问问我手里的尘世之锁。”
安室叔叔看到男孩另一只手里造型独特的砖头。
“……”
…
在欧洲某个小国处理叛徒的琴酒第一时间得知,被自己安排去监视保护彼列的小弟伏特加重伤入院的消息,没有生命危险,伤情鉴定存疑。
疑似被快速下坠的重物砸伤,但却没有在事故现场找到肇事物体。
FBI鼻子灵得很,很快嗅到味道追了上来,或许伏特加重伤就是他们造成的,好在组织马上派出贝尔摩德和基尔,在路上截停救护车,把人顺利带走了。
贝尔摩德拨通琴酒的号码,大致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。
忽然话音一顿,对等在一旁医院长椅上的基尔说:“你先走吧,这里没什么事了。”
“好。”
知道她大概是要说些什么自己不能听的东西,基尔起身离开。
见低马尾劲装女人消失在楼梯口,贝尔摩德才继续说话:“关于那个人呢,你怎么打算的?”
“伏特加至少得十天半个月才能下床,这段时间你要派谁,Gin?”
“先说好我可不干。”
那头琴酒冷笑一声,“不用再找人盯着了,他是故意给我下马威。”
贝尔摩德眸色微深,语气不变:“听你的意思,伏特加是他打伤的?——怎么做到的?”
“就算是你也没资格打探那小子的事。”
“行了行了,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,他不会真是你……”
琴酒没有多少耐心听她玩笑,直言有另一件事要安排人去做:“这周末后把波本调走,不要透露风声,按给予酒名前那次排查的严密程度,再调查一遍波本的背景。”
贝尔摩德失笑,“他这是要升官了?”
“如果有问题,我会当场杀了他。”
“不怕你的小朋友生气?”
大概因为现在没人能看到,贝尔摩德脸上笑意是浮于表面的虚假,“听说啤酒现在对他非常满意呢?”
琴酒:“呵,在确认没问题之前,你最好也跟波本保持距离。”
“是跟啤酒保持距离吧?”
“放心我也没那么闲,”贝尔摩德视线不经意扫过楼梯口偷听的一角阴影,没有揭穿继续说:“那在波本接受调查的时候呢,谁接替他的工作?”
电话那头的琴酒正在翻看一份档案。
是接触组织,想要加入他们的某个人。
姓名:劳埃德·福杰
性别:男
本职:精神科医生
……
跳过意义不大的技能擅长介绍,落在家庭背景方面。有一妻一女,孩子就读于伊甸园校,非常优秀。
「有照料孩子的丰富经验。」
“人已经找到了。”
挂断后,琴酒联系组织负责人员审核的人,简单询问几句后敲定。
“通知他下周来上班。”
最后,给即将去往天堂或地狱的波本发信息:
[周五晚九点,我来接那小子。]
[祈祷别出什么岔子。]
……
组织医院的灯光亮得眼睛刺痛,目送贝尔摩德消失在走廊尽头,基尔才松了口气从安全通道离开。
当晚她找了个安全的地方,拨通与FBI约好的联络号码。
“有组织新成员的情报……”
“代号啤酒,身份成谜,和琴酒关系匪浅。”
…
另一边。
安室透带彼列回到住所后,立即将他引进浴室。
回想起下午接到情报中,伏特加意外重伤,现正在组织建立的私人医院疗养。以及不久后收到来自琴酒的那封邮件,他就感到头疼。
无论打了多少泡沫,浴缸里的水仍旧清澈见底。
安室透与惊魂未定头顶泡沫的黑皮彼列面面相觑。
“……”
……三天,能白回去吗?
【作者有话说】
解锁黑皮彼列!感谢在2022-08-01 23:59:26~2022-08-03 00:06:2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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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Ch/9
第二天。
公寓里床装好了,腾出一个空房间给男孩做卧室,经过简单装修布置,就已经有模有样。
壁纸窗帘都是两人一块挑选的,墙上那副画是他骑在安室透肩头,亲手挂上去的,彼列对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新家非常满意!
久违的幸福感让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,睡眠质量前所未有的好。
连带着对给自己准备这一切的安室透评价噌噌往上涨,眼看就要爆表。
彼列表达自己喜爱的方式非常简单,那就是操控乌丸莲耶给波本升职加薪!
于是出差中的琴酒不止一次在处决叛徒的途中,黑风衣口袋里手机震动,收到来自boss的紧急联络:[给波本打钱]。
墨绿色瞳仁闪过寒光,琴酒知道肯定又是那个小鬼向那位先生撒娇,也是在给前监护人的他甩脸子看。
嗤笑一声乳臭未干,回复问:[多少?]
那位先生:[十万……不,二十万。]
琴酒:[好。]
这么可笑的数字,只可能是那个小鬼。
不过一天内第二三次收到同样的指令后,琴酒不得不怀疑boss的手机是不是被啤酒偷了,脸色难看地拉黑了这个号码。
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组织劳模拉黑了的啤酒彼列,还在喜滋滋地发着打钱指令,甚至忧心起这样下去酒厂会不会被他嚯嚯空。
觉得自己应该长远打算,于是彼列忍痛割爱,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掏出一袋摩拉。
“呶,给!”
也明白那十万二十万的账是谁打给他的,安室透笑着接过,“谢谢彼列。”
“随便花,不够再跟我要。”
彼列豪爽挥手,为自己支撑起这个家的一家之主气概折服,监护人此刻肯定也非常崇拜他!
时间又到了早上七点四十五分。
安室透从半个小时前开始尝试叫彼列起床,肚子发出抗议的鸣叫,男孩却始终跟睡死了过去一样,任你怎么摆弄胳膊腿。
穿着围裙的安室透站在儿童床旁,无奈地看着睡衣摆掀开,露出一角雪白肚皮的男孩——
是的,彼列只美黑了脸、脖子跟手臂。
“汪!”
哈罗歪头蹲坐在床头,安室透摸了把狗头,离开卧室去厨房把准备好的早餐端过来,决定参考昨天的经验,先解决早饭这一轮。
把夹蛋吐司递到彼列嘴边,睡梦中的男孩本能张嘴开始进食,咀嚼速度极快,吞咽有条不紊!